第(2/3)页 这是无法替代的。 “这件事得保密,等弄完了再说,不能提前告诉阿郎。” …… 等刘益守赶到京口渡口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清晨。渡口的江面上到处都是漂浮的尸体,还有被焚烧的船只残骸,看起来非常可怖。 刘益守面色铁青,紧紧握拳,一言不发。看上去气到了极致。 “主公,海匪们已经被击退,击沉贼船十余艘,俘虏三百多人,已经审问出了主谋。” 从彭城调回广陵防御河道的吴明彻来到刘益守面前,拱手请示道。 这波官军的损失微乎其微,但造成的人心震荡,则一言难尽。任其发酵,后果不堪设想。 原本大家都以为梁国就此安定下来,建康城变得晚上不关门都无所谓。结果现在来这么一出,令所有人都想起了兵荒马乱。 盛世的幻影被戳破,肯定会影响日渐繁荣的建康商业。 “说吧,这些海匪的头目是谁?” 刘益守无奈叹息问道。他很想追究吴明彻的责任,但却也知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。焦躁不仅不能解决问题,反而会把小问题弄成大麻烦。 海匪的猖獗,是跟梁国那些江东鼠辈们日益膨胀的野心息息相关的。以前有北方的军事压力,这些人尚且可以妥协一下。如今北方的军事压力骤减,这些人便开始作妖起来。 所谓的海匪,不过是这些人第一轮试探罢了。这一波要是妥协了,可以预见,蹬鼻子上脸只是必然。 “呃,这个人主公也认识……他就是陈霸先,哦,还有他两个侄子。 他们这几年收编了不少零散的海匪,麾下不少投靠的贼人,颇有些气候了。” 吴明彻小心翼翼的说道。 “陈霸先?这家伙居然没死?” 刘益守满脸古怪问道。 他愣是没想到这会居然是陈霸先在给自己添堵。在自己印象里,陈霸先从广州败亡后就出海不知所踪,有传言说船是在海上遇到风暴,然后沉船了。 没想到这家伙蛰伏了一段时间后,又开始出来兴风作浪了! “你们手里都是快船,难道就追不上?” 刘益守面色不善问道。这次他被人打脸,还是在距离建康迟尺之遥的京口,要是不能找回场子,那简直是奇耻大辱。 这种事情,别人或许能忍,刘益守可不能忍。 他不会惯着陈霸先,以前或许放对方一条生路无所谓,如今,只能大刑伺候,你死我活。 “回主公,在江面上我们占优势,但到了海面上,那些小船就不顶用了。我们也没有海图,出海风险极大,无法追击那些贼寇的海船,请主公见谅。” 吴明彻提到了一个刘益守目前的知识盲区。 江船和海船是不一样的!江面与河道内玩得飞起的战船,出了海或许就变辣鸡了。 现在朝廷的海船,多半都在闽浙,在王僧辩那边的船坞里,而不在建康。 “行了,近期严密防守江面,对来历不明的船只都要盘查,去忙自己的吧。” 刘益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吴明彻如蒙大赦,赶紧退下不敢再触霉头。 “这件事说大不大,说麻烦可是真麻烦。” 眺望远处的长江江面,刘益守轻叹一声,心情糟糕透顶。 此时的京口,几乎等同于海港。他前世那个时候的上海等地,都是滩涂,陆地都是后来泥沙冲积而成的。所以此时的建康和京口(镇江),要远比前世的时候靠近海岸。 甚至可以这么说,京口这年代就是海港! “下旨斥责一下王僧辩,就说京口与广陵连连被袭,是不是要等海匪杀上鸡鸣山,他才肯用心剿匪啊? 让他赶紧的动起来,不要有养寇自重的心思!这闽浙都督,他不能当,我就换个人来当。 海匪头目就是陈霸先,让王僧辩自己看着办!” 刘益守沉声下令道,不满之情溢于言表。 “好的主公,在下这就去办。” 第(2/3)页